老同學趁著假日來閒聊,一時太忘我~ 時間,被遺忘。
送她回去公館之後,回想起五專時代,常和聯誼的朋友群來到台大週邊,在這裡的麥當勞、冰店、咖啡館消磨烤肉後多餘的時光;突然很想看看有沒有十年前錯失的咖啡店。就在溫州街,發現了一家「雪可屋」。
從外面看進去,昏黃的燈光和一般營業到深夜的私人咖啡館沒有不同,不過看到的三桌客人,倒是令我對她感到好奇。
第一桌,是坐在窗邊約三十出頭的男人,桌面左前方放著一杯見底的冰咖啡(也可能是冰拿鐵)、煙灰缸裡的數個煙頭,忙碌著,邊敲打著電腦、邊打著電話;
第二桌,是坐在稍裡面的座位,是學生吧!狀似情侶的一對男女,男人面前也擺著筆記型電腦,不同的是,他的眼光總落在女伴身上,雙手揮舞著像是在講述像佛洛依德性器期影響(八黃后娘娘,這是為你加的)的深奧理論,女人則靜靜坐在一旁,動也不動地凝視著,許久才動一下手臂拿起桌上的水杯給喉頭一道潤澤;
第三桌,是吧台正前方的三個男人,兩位四、五十歲上下,另一位約莫六十多歲,桌上散置數個白色杯子,三人聊得非常開心,男人在一起聊天,隨隨便便就能聊得盡興。
因為那位老先生的笑容,我走進了雪可屋。
走進店裡,第一句進入耳中的字句不是歡迎光臨,而是久違的空中補給合唱團的All Out Of Love,哈哈!一時之間回憶狂洩,真不愧是已經駐地十多年的老店。
店裡的佈置復古,不論是整體色系、擺飾、及幾楨牆上吊掛的爵士樂手Bill Evans等人的黑白照片,都頗有美國風味,略想,雪可屋一帶以往是華僑新村的舊址,雖然住的大多是香港或東南亞回來的華僑,但大略也是引進了不少這一類的風格吧!店內陰暗處擺著兩只約200公分的立式喇叭,除了音饗展,我還沒有機會看到這樣的排場,其流洩出來的音樂,大概是心理作用吧!也覺得似乎特別的圓潤厚實。
吧台裡,也有一台和居品咖啡一樣的手拉式咖啡機,一旁擺著的機器是三公斤的烘培機吧!不過其上擺滿了包裝好的一磅裝咖啡豆,本來一度懷疑她已經是個裝飾品,但一看她的排煙管還是接到外頭去,應該是還在使用的機器。
靠著吧台的地面,擺滿一包包的生豆,雪可屋以莊園級的單品豆揚名,其中多被推薦的是cona及肯亞AA,點選咖啡的Menu裡,除了卡布其諾、拿鐵、摩卡奇諾、維也納咖啡、瑪琪雅朵、康寶藍、Espresso、愛爾蘭咖啡等,也有許多單品選擇,如耶加雪啡、薇薇特南果、牙買加頂級藍山、夏威夷可娜、肯亞AA級等相當多種咖啡。
不例外,雖然想喝巴西,不過最後決定點的還是我最愛的耶家雪夫,同行友人點的是肯亞AA。吧台是個約二十七、八歲的女孩,手沖,不過耶家雪夫特有的酸卻沒有很明顯,還好body還算厚實,友人的肯亞大概也是同樣的感覺。
雪可屋營業到一點,老闆是餐飲出身,咖啡、飲料、簡餐都有供應,聽說其義大利肉醬麵不錯,可惜到雪可屋的時間已經過了晚上十一點,剛剛好是我吃早齋的時間,只好對肉醬說下次再聚。
坐了大約半小時,第一桌忙碌的男客人及第二桌的女伴、老先生和其中一位先生先行離場,少了敲打鍵盤的聲音、男女討論的聲音、男人閒聊的聲音,霎時,店裡的Air Supply成了主角,Making Love Out Of Nothing At All增添了幾分懷舊的氣息,女伴離開的那位先生,開始敲打Notebook,偶爾抬起頭環視四周,或仰頭閉眼沉思;吧台正前方留下來的四十歲男子,開始在店裡漫步,大概就是老闆囉!不過我沒有上前,因為此時的氛圍這樣自然悠閒,我不想成為導演,再去加添劇情。
昏黃燈光、咖啡香氣、瀰漫煙霧、我看著兩個落單的男人,他們卻不讓我覺得他們孤單,反倒是有種文人浪漫的味道,這個夜晚真棒!
雖說是復古風啦!不過老闆大哥...也不要用Mild Seven的煙灰缸咩!很台喔!還好沒有看到黃長壽...
雪可屋shake house咖啡館
台北市溫州街86號
02-2367-3036
AM10:00~AM1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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